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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期待着你的承诺-第12章 很难判断的距离
莫
3 月前

中午，父亲来到医院，准备了一个空的行李箱带上病房。 母亲的小脸虽然还是有点病态，不过气色还算不错。 将病房内的所有物品收拾完成后，就等医生和护理师前来做最后的检查。 “嗯，血压、体温都没问题，复原的很好，回去之后只要多休养，然后多补充动物性蛋白质，把肉养起来，就差不多了。” 医生看完报告后，在看看母亲的气色后说道。 “谢谢医生。” “这单子拿去一楼柜枱，将余款缴清后就可以出院了。”护理师小姐说道。 然后父亲跟着医生和护理师离开，我和母亲则带着行李前往停车场等父亲，一会儿，父亲过来开车，我们一行人就回家去了。 “总算出院了，待在医院很难受。” “是啊，总算出院了，老婆要注意身体啊。” 就这样，我在开学前就住在家里了。 我和母亲目前保持之前的母子关系，主要是母亲还虚弱着，不想给母亲有太大的压力，然后晕倒怎么办，就不太好收拾了。 除夕，天气阴，宜发红包。 “小帆，新年快乐，心想事成。”来自父亲的祝福加红包。 “小帆，新年快乐，学业顺利。”来自母亲的祝福加红包。 “爸，新年快乐，祝步步高升。妈，新年快乐，祝你永远青春美丽。” 母亲在这阵子的休养，小脸的脸颊己经长肉了，恢复之前的七八成了。 真是病来如山倒，病去如抽丝。母亲的身体真的是要慢慢养了，不过气色就很饱满，每天心情都还不错，因为主要保持着母子的关系。 晚上，父亲和我喝点小酒，结果他先不胜酒力被我抬去房间躺平了，估计会睡到明天吧。 爱喝又没战力，指的是父亲。 所以，晚上清醒的剩我和母亲在沙发上看电视。 “妈，在一星期我就开学了。” “嗯，我知道，开学后要常回学校喔。”母亲轻松自然的微微笑说道。 “那出院到现在，你想的怎么样了。” “什么东西想的怎么样。”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的问题，疑惑的说道。 “原本你承诺我的事，你住院时说要想一下，问问你想的如何了。” “不是说要让我想想，不要逼迫我了吗。”母亲的小脸突然垮了下来，纠结的说道。 “妈，一直逃避不是个办法，不然你给个时间，你想要想多久。” 妈妈看着我，支支吾吾的讲不出来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 “唉，妈，我现在有三个办法，我说你听，先不要插我话。”我叹了一口气后说道。 “第一，妈妈讲个时间兑现你的承诺。”看妈妈点头后，我想了一下，开始说道。 妈妈听到这句后，想要说话，被我制止了，然后我讲接着下一段。 “第二，以后我们就作母子，我也不会逾矩，更不会在提起承诺的事了。但是，我会把对你的思念深埋在心中，所以你也别问我，交女友或结婚的事了。” “至于，父亲问起，我会说你带我医院检查过，检查结果是不举，所以我不会结婚。至于父亲要找妈妈开小号，如果有的话我会离开。因为有小号了，所以我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了。如果没有，我就一辈子守着你们。” 母亲听第二点时，小脸己发白了，想要说什么又被我制止了。 “第三，跟父亲说明真相，至于我被打断双腿，或要断绝与你们的亲子关系，我都接受，就这样。” 听到第三点的母亲，脸色又白了一分，直楞楞的看着我。 “那么，妈，就这三点，你选一个吧。” “小帆，妈妈可以不选吗。”母亲小脸发白的苦涩说道。 “妈，事情总是要解决的，不然的话，我就默认第二个，一辈子守着你们。” “小帆，可以不要逼妈妈吗。”母亲有点哽咽的说道。 “我记我小学时，你跟我讲过一个故事。『季布一诺，重若千金』，你说你是这样子的人，做不到的事，决不会承诺他人，还勉励我也成为这样的人，我一直记到现在。所以你高考时说的话，我把它当真，所以我才会不惜犠牲睡眠、游乐等，一定要完成。”我顿一下说道。 母亲脸色瞬间苍白，小嘴微张的欲言又止，不知道要讲些什么。 “好吧，我以后不提这个了，也不会逼你作出选择了。所以，妈，你不用自责，也无需自责，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，就这样了。” 我也看着母亲好一会儿，我还是心软了，然后深深的叹口气说道。 我没管母亲的反应如何，讲了这么多，喝了杯水，我直接回到房间休息。 就这样，到开学前，我什么都没提也没说，一切如正常的家庭生活与家人互动。只是母亲有时看向我的时候，表情闪过纠结。 开学日，天气晴，宜聊天。 不管是不是开学，身为大一学生的我，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自律生活，两点数百线的生活，学校与租屋，两点加上外卖数百线的路线，让我活力满满，只是天气怎么还是这么冷。 周四，上午课上完，就搭车回家去了，己答应母亲了，常回家。 回到家，高中与中学早就开学的父母，还在学校奋斗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都要回来了。 厨房走起，让父母知道我在大学点亮的伙食技能，己经升级了。 刚开学一阵子，课业没有很重，父母大部份会一起回到家里。也刚好最后一道菜，还在厨房，待端出。父母洗好手后，我正把汤给端上桌。 “哇，小帆厨艺见长喔。” “爸，表示我在大学都很苦逼的过日子，自煮自消。” “就你们父子斗嘴，快吃饭。” 然后就吃饭，边吃边一起快乐的闲聊。饭后，我从厨房洗好碗筷后，来到沙发与父母一同看电视。 “小帆下学期就升大二了，爸在你这年纪就跟你妈交往了，当时你妈妈是我的女朋友了，怎么到你这边，什么消息都没有。”父亲微微笑的随便开口询问。 母亲原本微笑的表情也瞬间僵硬看着我，我则耸耸肩，转头微微笑看向父亲。 各方面不知情的父亲，看我微微笑，可能要暴料什么了，笑的幅度更大了。 我正欲开口，突然被母亲给打岔了。 “我说杨胜海，你说话就说话，为何还要扯上我。” 母亲略为生气的拿着筷子轻轻点击着餐桌。 “啊，这不是关心我们儿子吗，老婆别生气。” 父亲脸上带着谄媚的笑，离开座位来到母亲旁边，微微弯腰双手合十的陪笑着。 “哼，以后对儿子讲这种话题，不要带上我。” 然后母亲放下碗筷，微怒的表情，抬头瞪着父亲说。 “好老婆，下次不会了，别生气啊。”父亲继续陪笑着说道。 “还有下次，下次不就讲和我的浪漫史了。” 母亲头转回看向桌面，拿起碗筷微怒的说道。 “真不会了，我会改，我会改，老婆吃菜。” 看到母亲转回餐桌方向，就知道没事了，又坐回椅子上，帮母亲夹菜顺便说道。 “哼。”母亲不理会父亲，用鼻音算是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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